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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期麻將牌麻將遊戲盡管麻將遊戲稱爲“麻雀”,要'年才有記錄,但從'年起,已有類似名字及麻將牌具的記載。初期的麻將牌並無統一牌式,字牌與花牌之間可以有頗大差異,有些牌張似與十湖牌五星有關,又有些完全不見于其他紙牌或麻將牌。
 吉羅福的麻將牌('年或以前,一副'只,另一副''只以上)。現知首則麻將牌張記錄,來自美國人吉羅福 (George B. Glover) 的藏品。吉羅福是五口通商以後的美國駐華官員。他于'年';月'日將十九種從中國帶來的遊戲用具贈予美國自然曆史博物館[;],其中他給第十七種的注解爲 Dominoes for playing "Snatching the House-Sparrow," ' pieces,其中 "Snatching the House-Sparrow" 這個稱呼與早期麻將耍樂稱爲“‘叉’麻雀”[]一事吻合。根據 Culin ('b)[]後來敘述,吉羅福還將另一副牌式相近的牌具捐贈給美國長島曆史學會博物館,而兩副牌都是吉羅福任職美國駐福州領事時所購。暫時未發現有官方文獻記載吉羅福曾任此職。由于有些舊文獻將各種領事(總領事、署理總領事、領事、署理領事或副領事)一概稱爲“領事”,而且若同一地區有多名領事共事,可能只記錄官階或署任官階最高的領事姓名,因此吉羅福曾任福州領事一事,驗證有困難。然而,官方文獻記載吉羅福曾于';年月至'年'0月擔任福州海關稅務司,而暫時亦無其他吉羅福駐留福州的記錄,所以兩副牌有可能是他于這段期間內購得。按 Culin ('b)[] 敘述,第二副牌的三門序數牌與現代麻將相同,但其余牌張爲“東、南、西、北、中”各四只、“東王、南王、西王、北王、中王、天王、地王、人王、和王”及“春、夏、秋、冬”各一,共''只,另外還有額外數張(文章一處指兩張,另一處指八張)空白牌,但 Culin 並無說明它們是當白板用還是當備用。
 務謹順的麻將牌('0年,'0只)。務謹順爵士 (Sir William Henry Wilkinson) 于一篇未曾出版的'0年筆記[]內,記錄了他擁有一副稱爲“中發”的牌具。按 Culin ('a, p.'0)[]所載,務謹順這副牌乃購自甯波,並注解“中發”(Chung Fa) 的意思爲 "hit and go"。這副牌的牌張基本上爲現代麻將的子集,但無花牌,而且白板有八只。
 Culin 的麻將牌('0年,'只)。Culin (';)[0]記錄了一副他于'0年從上海購入,“多多少少相當接近(後來的)麻將牌”(a set more or less closely approximating majong) 的牌具。從文章及其附圖所見,此麻將牌比現代麻將缺了白版,但多了三張稱爲“文、武、摠”的牌,而八只花牌名爲“梅、蘭、菊、竹、琴、棋、書、畫”。
 
日本千葉“麻雀博物館”[]亦有以下麻將牌:
 公侯將相牌(年份不詳,';只)。序數牌同現代麻將,但七只字牌變爲“公侯將相龍鳳白”,而且花牌有“梅蘭菊竹、漁樵耕讀、連中三元、指月高升”十六只。
 Babcock 初期輸入牌(';;年,'只)。麻將遊戲流行中國以後,美國人 Joseph Babcock 將麻將牌輸入美國,後來在美國量産。博物館收藏的這副牌基本上與現代麻將相同,但七只字牌爲“東南西北龍鳳白”。
 遊龍戲鳳牌(';0年代,'只)。序數牌同現代麻將,但七只字牌爲“遊龍戲鳳演劇白”,而八只花牌爲“名伶表演、古今趣史”。
 福祿壽牌(年份不詳,'只)。基本上同現代麻將,但八只花牌爲“六郎挂帥、宋保招親”。
 
該館還有一副升官牌(年份不詳,新華社電視有一節目[]指爲清代制品),它包含一個“莊”、四只圓形棋“酒、色、財、氣”,及;00只牌張:
 '.一至九級、一至九品、一至九功,各四只(共'0只),
 ;.“春官、夏官、秋官、冬官、太師、太傅、太保”各四只(共;只),
 .“福祿壽喜、元亨利貞”各一(共只),
 .“仁義禮智勇、公侯伯子男”各一(共'0只),
 .花牌“楠杞梗梓、漁樵耕讀、虎豹象獅、鯉〔鳝鰋鲦〕、麟鳳龜龍、稻梁黍稷、琴棋書畫、笙管箫笛”(共;只,方括號〔〕內的字體未能完全識別),
 .白板(共'只)。
 
這副牌的子集可對應現代麻將牌(第一類對應序數牌,第二類對應字牌,而花牌中的“漁樵耕讀、琴棋書畫”亦爲前述一些麻將牌的花牌),但正如千葉麻將博物館指出,這副牌明顯有升官圖的淵源,而且亦不知這副升官牌的玩法與麻將有多大出入。“福祿壽喜”四牌與十湖牌五星有無關連,也是未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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